; 大仇得报的痛快感？还是仇人最后死亡时的可悲景象而产生的愉悦感？
没有，杜克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其实，我给你的选择，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那就是死亡；因为我并不认为像你这样的男人会向我低头。”
对着尸体说完了自述，杜克转身便离开了。
................
从头到尾，这都是一场准备好的战斗。
无论是杜克的话语刺激以及话术诈骗，都是杜克事先预计好的。
没错，杜克的那句‘我并不存在’，其实正如库里所料的那般，都是欺诈而已。
这一切的开始，还要从杜克的‘念能力’说起。
‘虚无空间’
这，就是杜克念能力的名字，也是杜克亲自构思的名字。
自从那日在变色龙身上收到启发，杜克开始研究起这项能力，毕竟杜克的意志就是‘不让任何人伤害自己’。
如何不让人伤害到自己呢？
答案就是不存在。
一个不存在的生命体，那么从何谈起伤害二字？
但只要活在世上，那么就不可能有不存在三个字，所以杜克改变了这三个字的概念。
既然无法做到不存在，那么为什么不躲进某个地方？做到‘假’的不存在呢？
因此‘虚无空间’被杜克开发了，空间，另一个多维空间就被杜克找到了，这个可以说是最安全的‘躲避点’。
但是库里还是漏掉了某件事情，杜克的‘不存在’虽然说是一个‘诈骗’，但其实顶多只能算骗了一半。
当杜克真的进入到了‘虚无空间’之内，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在这个世间消失了；
那么，库里在现实世界里看到的那个杜克又是什么呢？
定位
没错，现实世界的那个‘杜克’就是一个‘念能力’的幻影定位罢了。
幻影是假象，是念所产生的；定位，则是多维虚无空间内，杜克所能回来的路标。
这也是‘虚无空间’的最大缺点，能进入，但出去的时候，位置就不同了。
没有一个类似于书签般的定位，杜克就无法再回到最初的那个‘位置’上。
当然了，就算没有路标，回来的位置也不会偏移‘原点’太多，杜克实验过，最多一千公里的误差。
地点就无法保证了，可能是海面上，也有可能是蛇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