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的是什么?”
“这布娃娃好像能烧。”
葛炎不是秦兵,之前大家拥有的火种,都是因为秦兵多次努力,通过钻木取火这种极具耐力和技巧的方法得到的。如今不仅环境发生变化,葛炎也不具备这种能力。
折腾半天,火依旧没有影子,力气倒是花了不少。
心情烦躁的葛炎,突然一把抱住苏晨,识图通过两个任的体温互相取暖。这个方法,粗鲁了一点,但效果显著,不一会儿,两个人都能感受到一股温暖彼此渗透。
对此,苏晨已经麻木了,虽然紧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给人的感觉很陌生,很想逃离,可是,再强烈的抵触感,在这一点点的温度面前都显得苍白了。
暖和起来的葛炎,手脚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此前没有得逞的事,似乎冲动的劲头还在。
然而,正沉浸在某种就要爆发的心情时,脑袋再一次受到了强烈的冲击,仿佛电闪雷鸣的巨大威慑从脑细胞里爆发出来,随即突然停止,那些残缺的记忆所拼凑的画面再一次在脑际轮番上演......
“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
葛炎用力推开苏晨。他完全无法理解,苏晨到底跟自己记忆中的那些往事有何联系,为什么就像是被下了诅咒一样,一碰这个女人,就头昏脑涨,莫名的恐惧占据全身,就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快逼疯了。
被吓走的苏晨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因为实在太冷了,那些被遗弃在角落的布娃娃被当成最后的一线生机。她奋力的撕扯着那些布娃娃,即使手指被划破了也毫无察觉。最终,她将撕碎的布娃娃和从布娃娃肚子里掏出来的棉絮盖在自己的身体上,塞在自己的胸怀里,卷缩成一团,犹如流浪的乞丐躲在在墙角颤抖。
或许是疲惫,或许是虚弱,渐渐地,寒冷也无法使她清醒,眼皮就像是被拉线的幕布,关闭了眼睛【舞台】。
待再有意识的时候,只觉得浑身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爬,那种感觉,就像是很多只有触手的,湿乎乎的、滑滑的、冰冰的蠕虫,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游离全身的每个角落。
这种感觉一直在持续,太真实.....
苏晨被惊扰,眼睛微微睁开......视线中,盖在自己身上的破碎的布娃娃竟活了过来,它们换了一张面孔,是鲜活的,血腥的,仇恨的,一张口,腐烂不堪的嘴巴连血带肉的裂开。这些面孔很熟悉,来自同一个人......
“弟弟!”
苏晨失声喊了出来。
“布娃娃的脸竟然是弟弟的脸......弟弟不是已经在6岁的时候就死了吗?我还记得,是我亲手把他推向的那条毒蛇,是我亲眼看见他死的!”
苏晨惊恐极了,挣扎着爬起来,跑到另一个角落。
可那些四肢不全的布娃娃不打算放过她,一嘴锋利的针牙流着黑血,冒着污浊的黑气,以各种扭曲、怪异的动作爬了过来。
“弟弟,你别过来!”
“是姐的错,我不该妒忌你,不该记恨你......”
“弟弟,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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