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
他知道一句两句也解释不清，索性没做出任何回应，依旧向前走着。
出了城子鹿的基地，高团长按照约定好的，让段虹先去赤月帮看一眼，然后就跟着他们回到废墟。
“我跟你去，顺便带几个人。”高团长走到段虹身边说道。
“怎么，害怕我跑了。”段虹的语气有些愤愤不平，倒不是针对高团长，而是刚才凤仙和林竹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
“不是，怎么会，我是怕你现在自己去赤月帮有危险，因为不知道赤月帮已经被谁控制了。”
段虹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
...
过了许久在来到地上，他不得不被眼前的场景所触动。
战争带给平民的伤害是有目共睹的，遍布街道的都是房子的残骸和无家可归的人，等待着灰袍子来将他们带向深渊。
他们的眼神里充满绝望，但也是麻木的，段虹也第一次替他们感到不公，可这种感觉不会持续太久，他现在想的更多是自己的处境。
他看了看旁边的高团长，眼神里也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像是一种深深的怜悯，也带着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段虹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问道：“这些人...会怎样？”
高团长摇了摇头：“会被灰袍子带走吧。”
“灰袍子？带他们去哪？”
“可能...成为地狱的奴隶，也可能直接被淘汰进黑色地狱。”
段虹没再多说，点了点头，继续向前走着。
因为他明白，这就是地狱的规则，那些靠自己力量活不下去的人，只能被当成废品一样被扔掉，或者直接被剥夺了灵魂，成为奴隶。
众人大概走了半小时，来到了赤月帮的门前，段虹站在原地很久，没有说话。
因为他怀念的那种感觉再也没有了。
当他第一次踏入赤月帮领地的时候，他感到全身通透，自己又能久违的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存在，可这次来的时候，他发现这里与其他地方，已经再无差别。
段虹敲了敲门，半天没人回应，他就推开门走了进去，高团长跟在他的身后。
远远的就能听见从大厅内传来的骚乱声，段虹马上向前跑去，但被高团长叫住。
“段虹！等等！先看看什么情况。”
段虹点了点头，跑到会客厅旁边的侧门向里面看去，发现明亮的房间里一群人正在桌子周围商量着什么，坐在最里面的是一个男人。
那男人的说话声音极大，像是发表着什么高谈阔论，段虹仔细一听，原来是赤月帮的新领袖。
但是....他越听越不对，他这是在劝大家投靠金鹿，其中还提到了药材生意的事儿。
段虹目光扫过，他在寻找着月琴，发现月琴在一个角落里坐着，脸色阴沉，像是哭过很久的样子。
而且他发现坐在桌子周围的都是一些陌生的面孔，上次来赤月帮虽然没与多少人接触，但是在他的印象中，赤月帮没有出现过这么多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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