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许多人,经历过许多事。”秦平凡回答。
“小时候,爹亲也带我四处流浪过,中域、东域、南域,途经过的地方也比知寒哥哥多,可我为什么没有知寒哥哥懂的更多?”一颗小小的脑袋,却偏偏想装下这世间一切之缘由,姜轻瑶又问。
沉默凡几,秦平凡目望远天,道:“原因是我的父亲,实力对比不如你的父亲,而且他还没有你父亲狠,他总是喜欢委屈自己,去照顾别人。”
“爹亲哪里狠了?”姜轻瑶听到秦平凡的理由,变得非常不高兴,气呼呼道:“他明明很善良,很心疼人的。另外秦叔叔也是极厉害的,他那是乐于助人,是伟大,别人开心,他也会开心。”
“知寒哥哥以前虽然和叔叔偶尔不合,会闹矛盾,但你私下不是和我说,你将来会和叔叔一样厉害,一样尽力地去帮助更多的人吗?”
对于姜轻瑶的质问,秦平凡摇摇头,不再说话。
声潮起伏,叩拜不停,李尚面如止水,不为所动,他先诉述了一件事。
“昔年,我季师兄收徒时,被他的弟子扛着锄头,追打得满田跑,泥水染袍,发簪落尘,高人风气荡无。”
钱飞淼停下叩首,抬头而望,不明所以。
李尚不理睬钱飞淼,继续道:“我这个师弟,比我师兄要强一点,但那怎么说也是我的师兄,我收徒时,也要顾及一下他的脸面。”
“若我收的弟子,连朝我打一掌,都不敢,这让我师兄颜面何存?我这个当师弟的行事作为,能说的过去?”
“我……”钱飞淼想辩解,但他和李尚对望,心中找不到理由。
李尚不再看钱飞淼,背身过去,语气失望。
“暂不论敢与不敢,你脑袋里难道认为,你能一掌伤我不成?”
“一个小小脉血境,我若想杀你,你连动眼皮的机会都没有!”
“或者是说,你不对我动掌,是心中尊敬我。可是,连我的话,你都无法照做,你心底的情绪,到底是尊敬,还是害怕?”
钱飞淼面容苍白,低下头去。
“你天赋确实不错,我提你为内门弟子,入我曜锋一脉,无需再考。”李尚的声音不着感情。
“再念你出自南穷之荒,仅有天赋没有实力和背景,进宗门后易遭小人妒忌暗算,我让你在我这处记名,算我结一份善缘,修行中遇到不懂的,你也可来问我。”
“多谢师尊,多谢师尊。”峰回路转,钱飞淼大喜过望,又重重纳了三个头,额头见血。
“往后,多跟着你古师兄学习。”
李尚淡语,飘袂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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