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贵药材换来的,他本来就是坐吃山空,要是钱丢了,他的处境就更难了。
如此想着,他反而越发慌张起来,当天就拿着存契来到新的钱庄那里,想着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把这些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
但是没想到,当他脚步匆匆地赶到新钱庄的门口时,发现这个钱庄档口是一片狼籍。
钱庄的门早已破了,敞开着往里望去,都是一下残破的木块和家具残骸,像是有人来洗劫了一番。
胡老爹心中一凉,但是还是怀着期待走入了钱庄。
这时候正好旁边有一个在扫地的老叟,见胡老爹冒冒失失地闯进来,便说:
“诶,你这老头,是来要钱的吧。回去吧,那些丧尽天良的东西早就跑了。”
“跑了!”胡老爹愣了愣,然后反过来问:“你是谁!?”
“俺是官家雇来扫这院子的,你们一窝窝地人过来,我刚打扫干净,你们就又给弄脏了。“
“那这些人到哪里去了呢,这些钱庄的人?”胡老爹心灰起来,脑仁鼓着太阳穴,随着心跳一股一股地涌着血。
“跑了呗,还能去哪里。”老叟只是低头扫地。
“跑去哪里了呢,我这还有100两钱呀!这是整整100两呀!”胡老爹失声叫道。
“还100两呢,刚才还有几个存了都快有1千两了,但是这能有什么办法呢?”老叟停下苕帚,看了一眼胡老爹。
“啊~”胡老爹叫了一声,但是他转而又冲上前去问,“你是看护这里的人,一定知道这些人跑去了哪里,钱庄的伙计呢?这些人肯定不能都跑了吧!”
老叟被胡老爹吓了一条,登时往后退了退,说:“俺只是一个来扫地的,拿着几文的工钱,这地儿是官家的,俺啥也不知道呀!”
“那谁知道呢!?”胡老爹顿时感觉到天旋地转,自己像是落入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圈套之中。
胡老三讲到这里,便叹了一口气。
自己老爹自从吃了这次亏之后,到处伸冤,但是官府哪有时间来管这件事情。甚至整个钱庄的生意都并非合官老爷的意思。
更何况,就算事情处理了,官老爷也没有什么实实在在的好处,自然每次都让人将胡老爹赶了出去,但如此一来,胡老爹的情绪就更强了。
胡老三和母亲见这样不行,就主张搬离了清河县,来到了阳谷县的牡丹镇谋生。
而唯一的问题就是不能有人提碧云镇,但凡有人提了碧云镇,胡老爹就会呼呼哀哉地头疼起来,后来这个情况愈发严重,连清河县也不能提了。
不过,之后胡家人就老老实实地摆摊卖药,因为胡老爹也不再愿意把钱放进钱庄了,只要是有利钱的钱庄都不行,甚至交由钱庄全责保管,换成交子也是不行。他情愿把自己的钱拿着手里或者藏在家里。
只有胡老三偷偷和母亲瞒着胡老爹将钱放入牢靠的钱庄里,就这样过了几年,胡家又渐渐积累起了财富,甚至远超之前的100两,直到可以购置小房和药铺。
可那失去的100两一直都是胡老爹的心病,直到胡老爹去世的时候,他还一直心心念念那100两。
听到这里,我也叹了一口气,但是转念一想:“所以这和发财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胡老三却摇摇头说:“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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