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得到您的保障。”
等对方回头,她目光不再动摇看着对方。
“我只是想自保而已。”
随后,她将兰德尔的计划原原本本告诉了对方,表明了现在自己处在怎样一个两难的境地,完全是被逼无奈所以才不得不给他一个交代。
红针公只是沉默听着。
“按照宰相的做法今后我依旧会成为他的棋子,”洛芙礼说到这个地步已经不需要再避讳,“就这么被算计,我不甘心。”
“所以你选择向我坦白?”
“不,我只是向您做出保障而已——”洛芙礼眉眼严肃道,“我不打算从您背后捅刀,也会管好自己的人,如果将来有一天我必须要向您发起挑战,如果真有这么一天的话,我会光明正大地告诉您。”
红针公冷冷站在那里看着洛芙礼,罗维看见她的手在背后颤抖地捏成了拳。
随后停在那里一阵后,大公一言不发离开了房间。
洛芙礼:“……”
脸色有些煞白地转过来,罗维只是看着她点了点头。
没有直接拒绝而是离开就说明了对方的态度,他会看他们的行动是不是事实一样再做判断,实际上红针公想要啃下洛芙礼的势力也没那么轻松,杂鱼小鬼当下的民望虽然不及有无数狂热支持者的宰相,但比一个老是把人放血的大公还是绰绰有余的。
对方绝对不希望要先击败一个如日中天的王女,再去和身在权力之巅的宰相一决胜负,这疑似有点太看得起大公的底蕴了。
虽然比洛芙礼远远高出一大截,但实际上大公的势力,其实也连兰德尔的一半都不到。
回到庄园后,洛芙礼显得精疲力竭。
一天之内同时和两个怪物级的人物打交道,还有这些天里给贵族出面解决的那些麻烦事,即便她小小的身子里藏着再强大的能量,但终究不是铁打的,一回房间连衣服也没换就倒在了床上。
“……”
差不多废了。
她甚至都没留意到罗维跟了进来,很自然地给她换鞋,手指很自然地给她舒缓起来。
“再左边一点……对,就那里……用点力。”
洛芙礼闭着眼感到一阵舒畅,当不自觉将足弓伸展开的时候她才猛然意识到,自己什么时候请侍女给自己按脚了?
用不多的力气撑着身子坐起,她猛的愣在了那里。
“什……”
罗维在她脚边玩味地抬起头:“知道您今天劳累不已,臣下足够体恤吧?”
洛芙礼大惊失色地踩在他脸上,却没有把被他按捏的那只抽回来,脸色一下就红了。
“……怎么这也能被你趁虚而入啊!”
“就躺在那里享受不好吗?”罗维面色不惊地笑道,“该不会您有了别的什么感觉吧?”
“我才……没有。”洛芙礼咬着嘴唇艰难道。
本来都没感觉什么的,一看见是他,那感觉瞬间就不一样了,连带着氛围都跟着下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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