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欧阳琳琳面色苍白如纸,虚弱地躺在床上,往日灵动的双眸此刻紧闭,嘴唇毫无血色。
戏煜快步走到床前,缓缓蹲下,握住她冰冷的手,轻声唤道:“琳琳,我在。”欧阳琳琳的睫毛微微颤动,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戏煜,扯出一个极淡的微笑,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夫君,我们的孩子……”
戏煜心中一痛,将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
“琳琳,你平安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他的眼神中满是疼惜与深情,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爱意与愧疚。
其他丫鬟皆识趣地退了出去,屋内瞬间静谧下来。
戏煜轻轻坐在床边,将欧阳琳琳柔弱的身躯紧紧拥入怀中,那力度似是要把她融入自己的骨血。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呼吸间满是心疼与爱怜。
“琳琳,别怕,我在。”他的低语,如同春日里最温暖的微风,在这清冷的病房内缓缓拂过。
欧阳琳琳感受着他有力的怀抱,泪水悄然浸湿了他的衣衫,在这悲伤的时刻,唯有彼此的陪伴成为了他们心灵的慰藉,仿佛世间的一切纷扰都已远去,只余下这相拥的温暖与安宁。
戏煜搂着欧阳琳琳,在这静谧且带着一丝哀伤的氛围里渐渐沉入梦乡。
他的面容略显疲惫,眉头即便在睡梦中也微微皱着,似乎仍在为欧阳琳琳的遭遇而揪心。
另一边,阿玛斯神色匆匆地从黄府离去,脚步急切得好似身后有恶鬼追撵。
他一路疾行至客栈,未作丝毫停留,翻身上马,扬鞭而去。狂风在他耳边呼啸,却吹不散他心中那一丝完成任务后的轻松与忐忑。
回想起在黄府所见,公主那决然跳井的身影仍清晰地印刻在他脑海,他亲眼目睹了全过程,这足以向国王复命。
夜色渐浓,三更的梆子声在寂静的道路上回荡,阿玛斯骑在马上,只觉阵阵困意如潮水般向他涌来。
他强撑着精神,又前行了许久,直至眼前出现一个偏僻的小村落。
在村子边缘,他寻到一家简陋的旅店。昏黄的灯光在风中摇曳,似是在勉强抵御着无尽的黑暗。
阿玛斯拴好马,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店内。
店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老板睡眼惺忪地迎上来,简单安排了一间房。
阿玛斯踏入那狭小而又清冷的房间,连衣服都未及脱下,便一头栽倒在床上,瞬间陷入了沉沉的梦乡,只余下窗外呼啸的风声,似乎在诉说着这漫漫长夜的孤寂与神秘。
黄府的门房引着郎中匆匆穿过庭院,直奔玲珑所在的厢房。
屋内,玲珑面色苍白地昏迷在床上,发丝凌乱地散落在枕间。
郎中疾步上前,手指搭在她纤细的手腕上,微闭双眼,片刻后,眉头渐渐舒展。
他提笔蘸墨,迅速写下一纸药方,递给门房,说道:“你家夫人乃是急火攻心,所幸并无大碍。按这方子抓药,煎服之后,静心调养些时日,自会慢慢苏醒。”
门房接过药方,连声道谢,赶忙差遣小厮去药铺抓药。
待小厮离去,门房守在床边,望着玲珑虚弱的模样,不禁暗自叹息。
晨曦的微光透过窗纱,轻柔地洒在屋内。戏煜悠悠转醒,一时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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