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寿迫不及待地问道:“现在是不是可以给我解药了?”
史大密二话不说,立刻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从中倒出一粒药丸递给陈寿,说道:“快服下吧。”
陈寿急忙接过,放入口中咽下。
史大密看着陈寿的举动,安慰道:“您放心便是,所有的毒都已经解了。我史大密以性命担保,若这解药是假的,我甘愿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陈寿拍了拍史大密的肩膀,轻声说道:“我自是信你的,你又何必要发这么重的毒誓呀,咱们相识已久,你的为人我心里有数。”
史大密压低声音道:“如今那戏煜的生辰八字已然被我搞到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必须得想办法尽快离开才是。”
陈寿思索片刻,回应道:“你直接离开就行,待丞相问起,我便随便寻个理由搪塞过去,想来不会有太大问题。”
史大密听闻,重重点了点头。
当天夜里,万籁俱寂,月色被乌云遮去了大半,只透出些许黯淡的光影。
史大密趁着这夜色,悄悄牵出马匹,翻身上马,而后一夹马腹,那马便撒开四蹄,快速地向着远方奔去。
马蹄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可史大密却顾不上这些,他只一心想着尽快远离此地。
此时的他,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任务顺利完成,生辰八字已然到手,只要将其带回,那后续的计划便能按部就班地推进了。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吹起他的衣角,仿佛也在为他这顺利的行动助力。
史大密时不时回头望一眼那渐渐远去的城相府,眼神中满是得意与庆幸,脚下更是不停,驱使着马儿朝着既定的方向疾驰而去,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戏煜早不动声色地安排了暗卫悄悄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这夜里,暗卫们隐匿在暗处,将史大密牵马、上马,直至快速离去的全过程都瞧得清清楚楚。
待史大密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夜色之中,暗卫们不敢有丝毫耽搁,直奔戏煜的居所而去。
不多时,便来到了戏煜的房门外,轻轻叩门之后,压低声音禀报道:“丞相,那史大密趁着夜色骑马离开了,看那架势,似是颇为急切。”
戏煜听了暗卫的汇报后,嘴角不禁微微上扬,眼中满是得逞后的快意。
当下,他便对那暗卫吩咐道:“你且赶紧去把陈寿请来,莫要耽搁了。”
暗卫得令,身形一闪,迅速朝着陈寿所住的客房奔去。
不多时,暗卫来到客房门外,轻轻敲了敲门,朗声道:“陈先生,丞相有请,还望您随我走一趟。”
陈寿一听,马上说道:“好的,我马上过去。”
他寻思,肯定是关于那信的事情。
陈寿整了整衣衫,随着暗卫匆匆步入戏煜的房间。
未及开口,戏煜已笑着抬手,示意他莫急,而后缓缓说道:“陈先生,那信件我已然顺利收到,你此计甚妙,一切皆在按计划进行。”
陈寿听闻,原本略带紧张的面容瞬间被欢喜取代,他微微欠身:“丞相谬赞,此皆仰仗丞相的信任与威望,方能得以施行,陈某不过略尽绵薄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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