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吧。
于是苏墨起身向上将军和几位王鞠躬行礼后说道:“适才韩候、赵候和燕王所言,苏墨以为不妥,首先作为江湖势力,本阁一直教导阁内弟子修心向善,多做善事,从不打家劫舍,更不会觊觎那些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且苏某一心向佛,清新寡欲,从无有轻视或看不起他人之说。方今天下,七雄并起,几位诸侯王之大名尽人皆知,江湖中也深崇敬之,何敢有丝毫之不敬?”
他向前几步,来至赵候面前接着说道:“赵候乃当世之豪杰也,开疆拓土,休战养民、发展国力,短短几年时间赵国就如日中天,古语云: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赵候成大事者,又因何纠缠于敬与不敬此等小事间呢?”
说完不顾赵王满脸之惊愕,又向前几步来至燕王面前,拱手道:“燕国乃老牌之诸侯国,燕王也乃老成谋国之典范,不想看问题竟和赵候一样浅见,再者适才所言,本阁并未针对任何一王,也不敢有丝毫之冒犯,何来傲慢无礼,又何来轻蔑之言哉?”说的燕王哑口无言,满脸通红。
最后来至韩王座前,同样行礼道:“韩王安坐,请听本阁一言。”
“适才本阁只是陈述一事实而已,绝无轻慢韩王之意,若言语间有所冒犯,韩王大人大量,也定不会和苏某过分计较吧?”
说完之后才缓步坐回自己的座位,继续把玩那把小巧精致的玉茶壶。留下韩王愣怔在那里,久久才回过神来。
时至此刻,几位王才真正见识到这位年轻人厉害的一面,齐王和楚王也为自己适才没有发难而倍感庆幸。而燕、赵、韩三王此刻也灰溜溜的坐在那里,变成了没嘴的葫芦。
上将军庞涓目睹方才之对话,对苏墨之倾慕之情又增百倍,也为几位王之陈腐而深感可笑。他爽朗的大笑一声后接着说道:“几位盟国切莫因为几句无心之言而伤了和气啊!”
韩王还要说些什么,可是看到庞涓有点不耐烦的神情,也知趣的闭上了嘴巴。
就在此时,有探马来报:“魏王已至行辕一箭之地,”闻听此报,几位王瞬间停止了争执,忙乱的整理一下各自的穿戴,一本正经起来。
唯独楚王还依旧保持着适才的呆萌,转动着肥硕的脖领,来回打量着四国君主。突然情不自禁地大笑拍案而起道:“会盟大典,盟主何在呀?”
一语既出,四君对楚宣王的乖张做作不约而同地显示出蔑视来。赵成侯和齐威王同声大笑,燕文公矜持地皱了皱眉头,嘴角抽搐着。
韩昭侯则不屑一顾地转过头望向了行辕大帐的入口。
突然司仪大声报道:“盟主大魏王到!”
在气势恢宏的的鼓乐声中,身着顶盔贯甲的两员大将,护卫着健壮而又略显肥胖的魏惠王缓步进行辕而来。
精神矍铄的魏惠王身着一领大红色披风,头戴一顶白玉流苏遮面、上嵌一颗晶莹剔透宝珠的天平冠,面色和缓,目不斜视。
礼仪官赶忙向前引导魏惠王进入正北面的盟主王座,两员大将侍立于后。
四国君主及青庐阁阁主在座中一齐拱手道:“参见盟主魏王。”
魏惠王自信平淡地点头受礼,环视全场有顷道:“诸王百忙中驾临大梁,本公甚为感激。这位是六国会盟特使,上将军庞涓,列位想是已与他相熟了。”
他顿了顿,略一思忖继续说道:“本盟主现特命庞涓上将军为此次会盟大典之掌笔大臣。”
东侧的庞涓肃然拱手:“庞涓参见五国君上。”
礼毕,即走向魏惠王主案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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