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上将军如是说,苏墨缓缓起身向在座诸王行礼致意,而后用平静的语气说道:“承蒙魏王、上将军和诸王看重,青庐阁小小江湖势力才有幸参加此次会盟,已然诚惶诚恐,何敢再干涉会盟之决议呢?”
说完再拜道:“请上将军将方才所议定之结论转呈魏王,青庐阁就此事无有异议,听凭盟主及诸王之安排!”
一语落地,令在场所有人都惊愕异常,他们做梦想不到身为江湖第一大帮的阁主,竟谦逊如此,纷纷觉得不可思议,行辕内瞬间又陷入了深深的静默之中。
最后还是韩昭候先开口了,他换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语义轻佻的说道:“青庐阁之实力及江湖影响,那是如日中天啊!我等能与阁主共处一席,也是我等之莫大荣幸!今天既然恭列其间,何不就此谈谈阁主之高论,也让我等开开眼哪?哈哈哈!”
“韩候所言极是啊,我等身居庙堂,未见过什么世面,还请阁主不吝赐教啊!”赵成候哈哈大笑着跟随道。
因为不明就里,其他几位王没有盲目跟随,都面带微笑的再次看向这位年轻的阁主,看他如何应答这个语义尖锐的问题。
苏墨略一思索道:“韩候言重了,我等纵然现在势大,但也只是杂牌军而已,他日终归还是要为诸王之铁骑收编的,所以我等之存在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怎比的韩王雄才大略、开成略地,所向披靡呢?”
“近几年征战无数,屡战屡败,真可谓大气魄也!改日鄙人如果有幸,愿亲往求之,一睹韩候征战之风采,还望您应允啊!”苏墨深深一躬再拜道。
这一句话回答的犀利无比,正好针对韩国近几年对周边几国屡次征伐,但有屡战屡败,随着府库日渐耗空,韩国之国力已渐有日薄西山之态,但奈何这位韩候一直不愿直面自己为政的失误,总是以虚妄的贵族之名自居,引得天下为之侧目,此时苏墨一语,真好戳中了韩王的痛点。
这一回答引来了在坐其他诸王的低语议论和哂笑,让韩昭候瞬间颜面尽失。此刻的他内心充满了愤怒,但更多的是对眼前这位年轻人敏捷才思的佩服,他暗暗感叹道:后生可畏啊!
但是尽管如此,他也不能让其他诸王看出自己内心之惊叹。若不做出样子据理力争,那其他诸国岂不都认为我韩国软弱可欺?
于是他故作姿态的红着脸喘着粗气,用质问的语气对苏墨说道:“苏墨小儿,你何敢如此讥笑寡人?你青庐阁势力是大,但我韩国不怕,若你一如既往孤傲如此,言语举止蔑视我韩国,那寡人返国焉能不集聚大军攻打你青庐阁?届时还请阁主你勿要怪罪!哼!”
闻听此语,赵成候腾的一下站起来道:“是啊是啊,阁主适才所言似有讥笑和挑衅之意味,寡人也深以为不妥,不知阁主出于何意出言不逊,抑或是寡人过分揣度了,还请阁主明示之!”
此语一出,在座诸王又是一阵惊异,面面相觑良久,而后一齐望向苏墨。
此刻的苏墨正单手夹着茶盅品茶,眼神中充满清孤和傲岸,本想就此结束这无聊的争执,没想到赵王又煽风点火,从中横叉一脚,让原本简单的问题瞬间复杂化,看来一味的忍让不是个办法,应该让这些养尊处优的诸侯王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江湖了,他简略思考后,准备回答赵王的问题。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寡言的燕王也插话道:“本王也说一句,适才赵王所言,本王深以为是,阁主纵然是天下第一江湖势力的领军人物,也不能如此傲慢无礼,今日会盟各国皆是平等之会盟国,阁下因何做出如此傲岸之姿态?分明就是不把我们几位王放在眼里!阁主说是也不是?”
苏墨在等待余下的几位王发问后一并回答,可是此刻令人震惊的是,齐王和楚王竟然高度一致的同事保持静默,这也令苏墨着实没有想到,不知道是有恃于青庐阁崇高的江湖地位,还是在隔岸观火?这些问题的答案也许只有两位王本身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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