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六国一起分秦,而是在借五国和我青庐阁之手来铲除异己,坐稳自己的霸主地位,而其余五国,忌惮魏国势力久矣,自然不会在接下来的战争中拼尽全力。必定会处处掣肘,给魏国图霸之路设置不小的障碍和麻烦。”
“而就秦国本身来说,虽然已有山关大开,江河日下之颓势,但老秦人朴实厚重,尚武团结之风深沉厚重,若报破釜沉舟之必死之心全力参战,六国会盟及接下来的会战之结局,犹未可知啊!”
“那依陈老之见,此次会盟青庐阁该当如何?本阁又该当如何?请不吝赐教。”
“阁主洞若观火,又何用老臣赘述,应对之法想必阁主已了然于胸。”
苏墨苦笑一下,慢吞吞的应道:“陈老高看在下了,鄙人接任青庐阁不久,对阁中之事疏于料理,对天下之势之洞察,亦有失偏差,还需各位前辈多多指点啊!”
陈老捋捋胡须,似笑非笑的点点头说道:“阁主过谦了,既然您让老臣说,老臣就简单谈谈自己的一点儿愚见吧,若有偏差之处,还请阁主批评指正。”
“陈老但说无妨,本阁悉听之!”苏墨饶有兴趣的回应道。
陈老简单躬身行礼后,站起来说道:“方今天下,各方势力割据,七国并起,相生相杀,生灵百姓涂炭久矣,青庐阁作为江湖中以仁导行之帮派,理应站出来尽快结束乱局,还天下之静好如初。但奈何七国势力日强,若以一阁之力对抗两三国,全无有任何压力之。但若以一对七,则尚无绝对胜算可言,很有可能还会招致七国以及其他江湖势力的嫌恶,到时若各方势力联合起来针对青庐阁,则本阁危矣!”
“愚窃以为为今之计,当修回书一封于魏王,告其阁主您已知悉此次会盟之事,同时简单说知其愿意遵从东道主魏国之意图,并愿助其一臂之力的想法。”听闻陈老如是说,苏墨急得连连咳了好多声,侍从赶忙端来一杯清茶,并服侍其喝下,这才好了一些。
稍事停顿后,苏墨开口了:“依陈老前述所说,此次会盟魏王之意图旨在借各方势力蚕食吞并其余六国,扩张自己的势力,待其羽翼丰满之时,矛头岂不是会对准青庐阁?本阁内高手如云、密探林立不假,但传闻魏国魏武卒厉害非常,真要兵戎相见之时,是否能与其抗衡还未可知,如何能一意追随呢?这不是养虎为患吗?愿陈老为本阁稍加拆解之。”
陈老呵呵呵的笑了几声,神情怡然的用手摸着自己那一捋白的发亮的胡须,语气平和的对苏墨说道:“魏国是虎,但青庐阁绝不做养虎之人,也绝不会助其强大,此次答应恭列其间并支持魏王之决定,猗在给魏王和其他诸王吃一颗定心丸,让他们暂时打消对青庐阁的顾虑。同时,支持魏国也让其他江湖势力看到,青庐阁并无牵涉庙堂、改变天下时局之野心,只想躬行仁义,为天下苍生造福尔。”
“打消了顾虑,他们就会放松对青庐阁的关注,同时也让几个会盟国之间的矛盾失去了第三方疏解之道,这样在某种程度上也是激化其内部矛盾的一种方式,六国之间的矛盾无法真正调和,纵然此次会盟顺利达成,魏国崛起之路也会中途夭折。而新的格局和平衡又会形成,青庐阁作为局外之人,可进可退,届时就算出现不测意外,也有时间准备,此法岂不两全?阁主意下如何?”
苏墨拍了一下脑袋,恍然大悟道:“听闻陈老一席话,真的有种胜读十年书之感,苏墨愚钝,还望老先生以后多多指点。”
“既如此,本阁现在就传令手下人开始准备,时辰一到,即刻前往,但不知此次会盟地在何处?”苏墨一脸茫然的问道。
“大梁!”陈老沙哑的说出了会盟之地,苏墨闻言轻微点了点头,旋即又追问道:“陈老可知此次会盟之地为何选择在大梁?”
陈老笑呵呵的摸摸胡须道:“依老夫愚见,大梁为魏国第一大城,地处丰腴的平原之地,北临黄河,南近逢泽大湖,现已成为中原地带最大的物资集散地。再者,大梁还有各国来的士子以及游学之士,各种文化和思想在这里碰撞融合,渐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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