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压迫感使得他根本无法动弹,恐怕他早就一拳锤过去了。
连今感受得到这两人的针锋相对,她拍了神白一下:“你瞎说什么呢,连悯得罪你了?怎么这么和他说话啊!”
连悯见连今维护自己,不由得缓了缓脸色,而一旁的神白顿时寒若冰霜。
他一把拽着连今的手,继续往屋外走,走到石板桥附近,又赌气般的停了下来。
“你究竟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我不信你没有别的感觉!”
连今被这话问的莫名其妙。
“什么什么感觉,你到底要说什么?还有,一回来就闹别扭,我这儿不是让你撒野出气的地方!”
神白冷着脸,平复了下心情,把心一横,索性把话说开。
“你难道不觉得你弟弟对你有超出姐弟情谊的感情吗?”
连今仰着头,沉没到云层下的夕阳留下黯淡的红光,她的面庞陷在漫天红光里,瑰丽而妖媚。
“你为什么这么说?有什么证据吗?”
神白冷笑:“证据是吗?你可以大大方方的去问他,看他敢不敢回答。他那点心思,除了你,怕是瞒不过任何一个长眼睛的人!”
连今皱眉,低下头。
夕阳落山,冷气升腾,青石板桥上长风回旋,刮得人衣袍猎猎作响。
连今穿的不多,一件短袖衬衣加薄外套,此刻风一吹,她忍不住缩了缩。
神白见状,立刻把身上的燕尾服脱下来披到她的身上。
连今想了好几分钟,才喃喃开口:“连悯如果真的对我...我会想办法纠正他的想法的。我只是他的姐姐,他也只是我的弟弟,我们就算没有血缘关系,可在情感上,仍然有亲情存在。”
说完,连今仰起小脸,目光灼灼的盯着神白:“你呢?你对我是什么态度?特意告诉我连悯的心意,是大发慈悲的做善事吗?”
神白心头涌出一股薄怒,他很想大声的问她,他已经表现的这么明显了,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可强大的理智又逼迫得他响起了人世间的生老病死,霎时,神白无言。
“我没心思做善事。”隔了许久,神白作了回应。
说完,继续拉着连今往前走。
连今被他拖着拽着,原本一贯讲究心平气和的她也闹出了满肚子的火气,她大吼了一声:“你到底在别扭什么呀!有话说出来行不行!你这个狗男人怎么这么矫情啊!”
连今嘴快,说完了,心里蓦地涌现出无尽的后悔来。
哎!她刚刚说什么了?貌似骂了大佬‘狗男人’,要不要找补一下?
神白停下了脚步,双眸似刀,寒凉的看着连今,不晓得想些什么。
连今立刻求生欲爆棚:“不、不是这样,呵呵,我刚刚说的你别当真哈,你很好,真的很好,一点也不狗...真的,你是全天底下最好的男人,你不矫情,贱人才矫情,你一点也不贱...不,我是说,你英明神武、聪慧过人、标致可爱、风韵犹存...啊啊啊,我到底在说什么啊!”
神白原本还绷着脸,倏地就笑了,颜色灼灼,慵懒风情,惹得四周看他的人心颤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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