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开多蓬刺鼻的白色烟雾,迅速扩散成朦朦胧胧一大片。
其中蕴含的辛辣刺激性气味,让在场的军士们当场呛咳不止;也顿时遮挡了现场的大部分视线,掩护着这些左冲右突的漏网之鱼,成功撞破了重重军阵的一角;迎头遭遇和杀散了,仓促好几波赶来拦截的士兵。
但随即破空而至的一柄大斩刀,就在隐雷般的空气爆鸣声中,劈碎了一大片厚重砖石的外墙,以及跃上墙头的缠带怪人。只见原本刀枪难伤、箭矢不入的枯瘦躯体就被凭空定住,又随墙体崩倒、摔成一地碎肉。
下一刻,一双大手握持的长柄雪亮刀刃,如炫目光轮般再度转动起来;瞬间斩击迸发出低沉的空气震爆声,让墙面、地砖和基石,都出现明显的细密裂纹。冲压着侧近的树木和草叶,斗荡呼一阵阵的摇曳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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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留守和监视外围的内行队员小组,终于出手了。仅仅是刀刃掠过厚重硬砖的墙面刹那,就震裂、卷带起大蓬的碎屑和粉末飞扬;斩中、震断了冲天而降的精钢勾爪,劈开了腾空的火焰,将投烟者拦腰切断。
这时候,另一面挥舞如墙的长条大盾,也紧接无暇的迎面撞上,如猴子般来去飞窜的小矮子;将其拍飞而起的瞬间,用一阵密集的多管连珠排射,打得他凌空翻滚不断,像是一个扯破风筝一般一头撞进树丛中。
与此同时,踩过碎裂一地的异类和兽鬼尸体的江畋,也走进了最大一个深坑中;然后,就遭遇了黑暗角落中,迎面迸射的大蓬晶莹亮光;然后,就被他闪过之后,连同发射的机关一起,深深拍击凹陷在墙体内。
紧接着,他又遭遇和破坏了通道中,设置在边边角角的多处机关和陷阱;来到了一处相对坚固的砖砌地宫中,却冷不防看见了成排成片,浸泡在某种浑浊池水中的健硕人形,还有明显处于沉眠状态的重装甲士。
这些重装甲士浑身散发着,发腻的防腐药物与刺鼻油脂的味道;瞬间就让江畋想起了,在大月氏都督府所遇到,灰先知军中的银甲神兵、金甲神卫;还有在蒙池国的澜海城王宫中,被大量摧毁的所谓护国兽军。
显然,在这霍山道的境内,同样有人收留和供养了,这些“重光”秘社拜兽教的余孽;而试图在西国大夏的土地上,重现这种禁忌实验的产物。因此江畋一挥手,就将这些隐隐复苏中的甲士,如骨牌成片拍倒。
然而这些重装甲士,在被击倒在地后,顿时就从凹陷变形的面罩、头盔等处;流淌出粘稠的灰白体液,随即又缓缓的收缩回去;只留下隐约的痕迹。而肢体摧折、变形的部位,也毫无妨碍的缓缓扭转恢复过来。
随即他又一弹指,其中一具甲兵身体,就拦腰炸断成两截;然而,从断成两截的躯干中,很快伸出了许多肉芽,寻找到彼此之后,拉近缠绕着聚合起来;重新生长在一起之后,就变成了上下严重错位的畸形人。
江畋见状也摇了摇头,看来这东西还有很多缺陷,也没法无视人体结构的合理性,短时间内不足为患。这时候放大的听力中,远处隐隐传来的震动感,再度吸引了他的注意。显然是有人发动隐藏在地下的机关。
片刻之后,身体再度幻化的江畋,已然出现在了数百步外的空洞中。在这里他看见了好些个,早已经死去的女性尸体,表情上还带着惊骇、痛苦和绝望的盛情;有些尸体还是大腹便便的状态,但有些早已干瘪。
甚至还有自内而外撕裂开来的腹部伤口。在满地血腥污秽之中,还有若干被遗弃的畸形死婴;却都已经出现了头角、爪牙、棘刺和甲壳、鳞片之类,严重异类化的特征;显然,这又是试图孕育异类的被牺牲者。
最终,江畋再度穿过一道塞门石,出现在阳光普照的地面时;却发展已经身在一处古老的陵墓废墟中。从遗迹的花纹式样上看,至少还是波斯萨珊时代晚期某位皇室的支系,或是七大贵族之一的重要家族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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