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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鬼之贺之以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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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婴现身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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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身体的疲倦,他更害怕的是心灵上的审判,是失去了那个女孩的天大遗憾。

    "呼。"陈玺承重重地舒了一口气,坐起身子下了床,轻手轻脚地往厕所的方向走去,阳台上清冷的月辉顺着敞开的防盗窗洒落遍地,照的发白。今晚的风不知怎的有些大,不时"呼呼"地刮过一阵,惹得撑衣架上的挂件叮叮当当地响着。

    陈玺承方便完以后,厕所水箱里往上补水的"呲呲"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突兀,突然一阵邪乎的冷风灌进阳台,在这有些燥热的夏夜里,把正在洗手的陈玺承都吹的有些身子发凉,起了一手的鸡皮疙瘩。

    "娘的,今晚这风咋这么凉。"陈玺承打了个哆嗦,迅速地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就打算回宿舍钻进他的被窝里继续睡觉。

    他才要拉过掩着的玻璃门,突然觉得身后有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陈玺承疑惑地转过头,借着月辉,他四处看了一遍,阳台同平常一样,没有任何的异样,防盗窗外的几颗树被风吹的正沙沙响,他才发现那声音是来自于这阵风。

    陈玺承摇了摇头,似乎是想要把一些不好的想法甩出脑袋,他快速地转回了身子,心里盘算着赶紧把玻璃门拉开进到房间内,今夜好像每个地方透露着诡异的色彩,还是躺在自己的床上更有安全感。

    他才碰到门把手的一瞬间,突然整个身子绷得发直,整个人定在了原地,借着白惨惨的月光,陈玺承可以明显地看到玻璃门中反射出来的场景,此刻自己的头上正坐着一个孩童似的生物,他那笑得咧开的大嘴里是空无一物的牙床,两只纤细的小手正淘气地抓着陈玺承的头发摆弄着,光着的小脚丫正骑在他的脖间,一晃一晃地踢踏着,这个小孩像是经过了最恶意的破坏,然后那些四分五裂的残肢碎块被粗劣的针线给缝合到一处的现代艺术品。

    显然美学素养一般的陈玺承缺乏了对于艺术的鉴赏能力,这一幕让他通体冰寒,如坠九幽地狱,四肢僵硬得不听他的大脑使唤,在过往十八年的人生中,除了那些电脑合成的恐怖电影,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般邪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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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放声大叫的他嘴巴一阵阵发软,好不容易才鼓起力气,陈玺承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棉花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丝毫的喊声,叫天叫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他直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还挺巧的,鬼婴的出现还顺道把困扰他许久的失眠症给治好了。

    陈玺承脑袋"咚"地一下撞到了玻璃门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分贝不高的声音倒是没能引起熟睡中的舍友们的注意……

    清晨的五点半时分,天还没全亮,210宿舍内,床上的陈煌杰伸出手关掉了自己前一晚定好的闹钟,认真刻苦的他有早起读书的习惯,所以都会提前定好闹钟。

    轻手轻脚地下了床,他生怕吵醒自己的舍友们,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玻璃门,准备去阳台洗漱一番,陈煌杰突然发现阳台的地上正趴着个人影儿,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走近一看,昏迷不知道多久了的陈玺承面无血色,周身的手脚都是惊人的冰冷,陈煌杰一边着急地拍着玻璃门发出声响让舍友醒来,一边用手掐住陈玺承的人中处,"玺承,玺承你快点醒醒啊,来人啊,快来人救命啊……"不一会儿,急促的救护车声就划破了靖安早晨清静的氛围,雷厉风行地带走了陈玺承。

    "煌杰,玺承怎么突然就晕倒了?"守在一旁的陈以贺看着救护车远去的闪烁着的灯影,才猛地想起这件事,转头问着一旁还略带心悸的陈煌杰。

    "我也不知道啊,刚才我早起打算洗脸刷牙,一打开门,玺承就晕倒在哪里了,把我也吓了一跳,然后我就开始喊救命了"陈煌杰摇了摇头,后怕地说了说早上的情况。

    "奇怪,好好的,玺承怎么会晕倒呢?"陈以贺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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