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辈子,朋友不多,对头也不少。得罪的人多了,但是也不至于把我们都给赶尽杀绝。我真的是想不起来和谁结过这么大的梁子。”
说到这里,谢厐偷偷看了鸦一眼,然后继续对着郝正义说道,“郝老板,你这位朋友是太国皇上的大国师,那么就一定有办法能救够我们这几十口子人,您替我好好求求这位大国师,只要能保我们这些人的平安,我们姓谢的是绝对不会亏待他的。”
还没等郝正义说话,大厅的门又是开了。酒店的总经理却是站在门口却不敢进来,他对着谢厐大声着喊道:“老板!你出来看看,外面又出事了!”
谢厐则是僵了一下,没有理会总经理,而是继续看着郝正义和鸦说道:“我……我现在该怎么办?”
郝正义和鸦两人对了一下眼神,郝正义叹了口气说道:“先看看外面什么情形再说吧。”
说完,他又回头向沈辣这边看了一眼,说道,“萧顾问,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萧和尚则是不冷不热地笑了一下:“都这样了,我还能有什么好说的?”
谢厐是有些迷茫地看着沈辣这些人,沈辣这几个人明明是男方的亲友,什么时候又是和郝正义这个太国华侨扯上了关系?现在是已经容不得他多想,郝正义对于他来说算是最后一根的救命稻草,谢厐是无论如何也不是会放手的。
出了酒店,就看见来参加婚礼的宾客和岛上的工作人员已经是差不多都聚集在酒店前面的人工草地上。
这些人是分成了三个阵营,由副市长和那位工.安分局的副局长为首的来宾,聚集在一起。
中间的一个团体是这个岛上包括码头和酒店的员工,另外一侧也是人数最少的几十个人,这些人昨晚、今早沈辣几乎都在谢厐的别墅里见过,他们要么是姓谢的,要么就是姓谢的血脉亲人。
就在这些人的身前差不多二十多米的地方,直挺挺地躺着一个年轻男人的尸体,有一个好像是死者母亲的中年妇女正趴在尸体上放声大哭。
这个男子的致命伤只是太阳穴上的寸许点伤口。这个人活着的时候沈辣见过他,是谢厐的一个侄孙子,听谢厐叫过他谢斐的,之前把谢厐从这个酒店里架出去的就有他。几分钟前这个谢斐还是好好的,现在不知道他这是遭了什么横祸。
总经理在谢厐旁边把出事的始末缘由讲了出来。刚才在谢厐重新跑回到酒店之后,留在这里的人就是开始闹开了,已经有人看出来之前出事的都是谢家的人,未免再出事来个殃及池鱼,众人则是意无意地疏远谢家的人,将谢家的人孤立成了一个小团体。
谢斐的女朋友本来是说要和他在一起的,开始还是颇有几分同生共死的意思。
但是有几个关系不错的小姐妹一个劲儿地向着她使眼色,谢斐的这位女朋友的心思就开始活动了,趁着男朋友不注意的时候,她偷偷地溜到了对面自己的小姐妹当中。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况且她和谢斐两还不是夫妻。本来谢斐倒也是能理解,但是架不住他的这位前女朋友在过去之后,就和那边的一个帅哥开始眉目传情,这分明就是当谢斐已经死了。
谢斐当时就是怒不可遏,当场就要冲过去将他这位前女朋友拉回来。
但是他过去的时候动作猛了点,不知道是踩到了什么东西,脚下一滑,整个人就侧着摔了个实实惠惠。
谢斐在倒地之后就不再动弹,在经历了之前的几次惨剧,大家的神经都是紧紧绷着。
看到谢斐的样子就有人开始觉得不对劲儿了,加上又是一个姓谢的,几乎所有的人都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最后还是酒店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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